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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找护士询问时，瞥见桌上有张纸条写着：

    阿璨四天没消息，我出去偷看他一会儿，很快回来。别担心。

    向晚一读完，心慌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她丢开纸条，几乎是风一样的速度冲至门边，然而陈衍恰巧从外面推门进来。

    「衍哥？」

    当向晚瞧见陈衍绝望木然的表情，她明白一切脱轨失序了。

    她持续叫着他，可是他彷佛把自己关在一间没有出口的房间，浑然没听见似地直直走向病床，跌坐在上头。

    陈衍双眸空泛，好似星火燎原後的焦土，什麽情绪也没有。

    或许是他痛得没有知觉了。

    向晚一串泪落下，走近如同Si人一般没有想法的陈衍，握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陈衍平静地掀唇，「你早就知道对不对？」

    她不敢吭声，只是像感受到陈衍心中的悲伤，无声哭泣着。

    「知道我跟阿璨的事曝光，知道阿璨被他爸妈送回乡下，和小时候一样开始不与人交流。」提到王安璨的名字，陈衍心脏隐隐作疼，眼中闪过泪光。

    向晚却听得一怔，「安璨哥离开了？」

    陈衍默不作声，眼睛盯着向晚前几天买来搁在桌上的花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