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爱的鼹鼠 (第7/7页)

只手开始伸向他衣服下的肌肤。我叔缩在我的身旁睡去，起伏的胸膛温热光滑，中间的沟壑藏着潮湿的汗水。我胡乱摸着，触碰到某个凸起的小点。

    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它，感受到它逐渐变大变软，可能类似球形的水果软糖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咳咳”睡梦中的我叔低吟一声，小声咳嗽起来。这巴普洛夫的指令让我立刻射了，膻味一下子溢满不大的卧室。

    我想着至少要清洁一下，可上下眼皮却不受控制地粘连在一起，抱着我叔睡着了。

    昏迷前，我把脸埋进我叔脖子和肩膀间的空隙里。

    我跟我妈说，我叔离不开我，我是我叔唯一的亲人了。但其实不是这样的，我叔没了我，他可以和栀子花结婚，有属于自己的家庭，而不是如今醉倒在床上寂寞地枕着眼泪。我撒谎了，我才是那个离不开的人，是我叔幸福之路上的唯一阻碍，是一块石头，把咸涩的河流分成两条，我们俩一人一半。

    你大可把我送回我妈身边，或者在最开始的那天晚上就选择离开，你又不是我真正的血亲，你没有义务抚养我，难道其实你也是爱着我，所以才一直留在我身边么？

    我仗着你对我的纵容胡作非为颠倒是非，叔叔，你会觉得我很狡猾么？

    那天晚上我做梦了，我梦见我和雪人叔叔在天宫的花园里玩耍，他一会钻进我的怀里，一会又舔我的睫毛。我抓不住他，他是一缕烟做的，我只能大声说我爱你，用尽全力去吻他颜色很淡的嘴唇。

    我尝到油炸猪大排的花椒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