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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小叡，你在说什么。”曹植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曹叡，“真正的哥哥一直和我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让他知道你这么说他，他肯定又要找你茬。”曹植拿出他那在曹叡面前不怎么存在的长辈威严来好意地教训曹叡，落在曹叡眼里成了草食动物虚张声势的示威。

    曹叡不依不饶地解开曹丕的衣服，那些情色的痕迹零落地布在他身体的每一寸，他强迫困倦的曹丕同自己接吻，同时去观察曹植的反应。

    曹植显然被曹叡的做法惊吓到了，他愠怒地斥责：“小叡，你怎么可以这样做！”

    曹叡突然感觉到无聊，他再怎么去折腾也不会让这对兄弟痛苦了，一个已经病得只能断断续续地思考，一个脑子更是出了毛病自认成为了这场游戏的胜者。

    清醒且健康的曹叡像是在对两堵密不透风的墙自说自话。

    他自嘲地笑笑，为曹丕整理好衣服，接上曹植说的话：“是的，我一定改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段不痛不痒的寒暄后，曹叡离开了曹植病房去解手。

    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，坐在轮椅上的曹丕喃喃道：

    “……子建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句话的曹植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，复又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他们都有自己走不出的梦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