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水难收 (第5/6页)

是静静地看着她，像在确认什么……她确实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放下烟，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：“回来就好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是一道赦免。

    她站在那里，眼泪滑下来，一瞬间就哭得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宋仲行终于站起身。

    他走过去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外套的温度还在。他微微俯身，手掌顺势抚到她的后颈。

    她在他怀里哭。

    肩膀一cH0U一cH0U，像是要把心都哭碎。

    可他没哄。

    他只是抱着她。

    灯光落在她的头发上，柔得像一团雾。

    她的发尾还是冷的。

    他抬手，慢慢抚过去。

    其实他不生气。

    她能跑，去闹，也算有点骨气——只是她还不懂，外面那么冷，她能去哪里。

    他低声叹气，把她抱得更紧。

    她的哭声一点点小了。呼x1轻软，贴在他x口。

    他想，她大概又要睡着了。

    她总是这样，哭完就睡。

    小孩一样。

    昏h的灯光落在他们身上，很柔和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世界终于静下来，像一场漫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