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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屋里，在坐下前又补上一句，「对了，我忘了说最脏的就是嘴巴。」

    阿褐没有因为我的举动感到不悦，只是维持一贯的微笑，「抱歉，那我去洗洗。」

    我坐在屋里，听着浴室的水声，脑海中尽是浮现放学时所看到的场景，全是关於他和周佳仪的亲密举止。

    脑子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些画面，阿褐已经整理好自己走出浴室，他走到我身旁，「你今天看到我和佳仪了，对吧？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我坦承。

    「看到我和她抱在一块？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「也看到我和她接吻？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你觉得我脏？」他说的平静，就像是在说一句「早安」似的。

    「你少说了一样我看到的东西。」在回答他之前我补充。

    「是什麽？」

    我看向阿褐，「你和她笑得很开心。」

    「那时我们确实聊得很愉快。」

    「是吗，聊些什麽呢？」

    「你生气我和她有亲密动作吗？」阿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，反而问了我这麽一句。

    我一笑，「没有。」

    「那你为什麽说我脏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