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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大都是讲究人。但能劳烦团长亲自来催她这正印花旦的,身份必然不同凡响。    余绮应着,利落地除着妆面。    早就曲终人散,戏院十分冷清。    孟青戈与老人低语间,余绮已身姿摇曳着到了面前,只见她欠欠身子:“实在不好意思,妆上的重,卸的时候b较麻烦,让您老久等了。”    老太太虽华发满头,却容光不衰,淡淡一笑,为余绮解围:“没关系,戏剧演员工作辛苦,可以理解嘛!”    余绮笑着与老人攀谈,时而目光与孟青戈交汇,神态颇为自然。    话别时已然夜深,老人执意要孟青戈送余绮回家。    目送着老人的车走远,两人才上车,路上,孟青戈故意找话题:“我看剧院挂的水牌,你叫余承绮?”    余绮轻声应着:“承是字辈排行。”    “呵,就跟德云社那种排辈似的?”    “没错。”   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转眼便到了小区门口。    “辛苦你送我回来,要不上去坐会儿?”    本是客套,不想孟青戈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,“可以!”    余绮错愕一瞬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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