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率先开口。

    刀疤nV人耸肩，「都可以。」

    我们往灌木丛茂密的地方走，她开始解K子钮扣，问我，你不转过头？

    「我怎麽确定你不会在背後刺我一刀？」

    她愣住，露齿笑：「还以为只是个小毛孩，没想到挺有危机意识的？刚刚是故意不让你朋友和我独处对吧？」

    「你上不上？不上就走了。」

    「别催。」

    她毫不在意地蹲下，在我面前尿完，慢条斯理地穿好K子，缠紧抵御风沙的面罩——这nV人不是第一次偷渡了，我的直觉告诉我。她有多熟练，就代表有多危险。

    她问：「你还是处nV吗？」

    「为什麽问这个？」

    “Pobrecito.”可怜的孩子

    我对她突如其来一句怜悯感到不适，彷佛她预判了我的未来。不对，是预判了所有偷渡nVX的命运，那种猜测使我心底发寒。

    「嘿，nV孩，送你和你朋友一点礼物！」

    她从背包底m0出一小袋，丢到我手心，我低头瞧，是几颗浅粉sE药丸。「这是？」

    「避孕药。」

    我想起贾许爷爷的叮嘱，小心，像艾碧那种漂亮nV孩容易受罪——

    「我将它视为走过魔鬼之路得付出的代价。」nV人说得平静而决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