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柔江澜/一些陈年往事 (第9/9页)

澜抱住他的那一瞬间消散，大脑一片空白，只有熟悉的，令人心碎的馨香。

    “……报应吧。”

    江澜的声音轻地仿佛是天际的呢喃，浑浑噩噩地冲进耳朵。

    “我的报应。”

    魏挽之浑身僵硬，又忍不住道：“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不说，为什么现在才说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江澜的声音轻不可闻，“想要你怜惜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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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澜抬头，蜻蜓点水般吻了吻魏挽之的下巴，乌黑的睫毛打着颤，俊秀的眉毛轻轻蹙起，秋水带着哀恸，慢慢地道：

    “挽之，可怜可怜我，对我好一点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砰——

    腰间突然覆上两只大掌，江澜被魏挽之掐住腰肢，整个人拎了起来抵在墙上，后背撞到墙壁，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    魏挽之仰头看着江澜，眼眶通红，那些所有的漠然和冷酷都在江澜这近乎乞求般的示弱中一寸寸崩塌，高贵冷漠的魏律师放下所有的心防，像是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，将整颗心剖出来，毫无防备地展示给了江澜。

    头顶温和的灯光撒下，照在江澜的发顶，越发衬得他五官柔和清丽，每一寸线条都美得要命。

    魏挽之忍住了一声哽咽，道：“江澜，你知道这些年里，我有多想你吗？”